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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斗倒中书令的法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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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气弥漫,叶婉清的双颊因醉酒飘红,妖冶的唇角恨不得咧到耳根,如果不是酒宴,她八成已经得意地大笑出声,

“我就是要让你们钟府鸡犬不宁,一个个为你们做的事付出代价。”

“别以为逃过一劫就行了,好戏还在后头。”

竟然是她。

弟弟寒窗苦读却被诬陷入狱,这个仇她记下了。

“我们拭目以待。”沉润嗓音从头顶传来,

江若汐的左肩上,厚实的手附在上面,将她温柔地圈在怀里。

叶婉清抬眸一瞬,只剩阴恨,“钟行简,就应该审讯时废了你。”

她咬着后槽牙,恨不得生撕活剥了他。

钟行简神色不变,嗓音已经冷如冰窖,“纵然是中书令,滥用私刑也是贬官出京的罪责,你确定要这样说。”

急着宣誓能耐的叶婉清闷了口苍蝇,半响才艰难挤出笑,“我就是说说而已,钟尚书何必当真呢。”

“在聊什么?这么高兴。”秦昂注意到叶婉清跑来这里,也跟过来,

一双丹凤眼掠在二人身上,游走之间,全是冒犯。

钟行简停在江若汐肩上的手微微收紧,沉声道,“听说秦大夫续了弦,今日一见名不虚传,尤其脸上这道疤,让我想起一位故人。”

“是吗?”秦昂捏着叶婉清的下颌偏头看来,“确实碍眼,碍眼的就要抹掉,等会去命太医给你好好医治。”

这是自始至终就知道叶婉清的身份。

江若汐不知道她怎么改头换面成了侯府嫡女,可她早就猜到,就算是揭穿,也不一定有用。

她与秦昂,定是沆瀣一气的。

“哪里的苍蝇嗡嗡嗡乱叫,这里可是三品以上官员和皇亲所坐的地方,怎么什么人都让在这呆,没规没矩。”

昌乐公主发髻高高挽起,上面点缀着几朵精心挑选的珠花与金钗,眉眼间的不屑与鄙夷藏不住,轻蔑地朝他冷哼一声。

秦昂只是个四品散官,这是掐住了他的七寸。

秦昂又一次吃瘪,他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拱手,“打扰昌乐公主雅兴,实在是臣下的不是,下臣这就告退。”

语气轻佻,那双桃花眼仿佛能说话,轻轻一转便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。

昌乐厌烦至极,“既然知错,还不退下。”

秦昂直盯着昌乐,后退两步,转身之时,脸上笑容瞬时凝滞,如阴鬼爬行撕咬着前路所有的血肉。叶婉清知道不能硬抗,讪讪跟着离开。

“这种人,就不应该给他一点好脸。”昌乐双手还胸,蔑视地瞅了眼秦昂。

酒过三巡,大殿里酒气弥漫,许多人都出大殿透气醒酒,江若汐也独自一人悄然出门。

出门左转,绕着回廊走了约么一盏茶功夫,江若汐凭着记忆,朝左拐到一处假山。

这是座精心布局的假山,夜空下,宛如一幅细腻的水墨画,蜿蜒曲折的小径悄然穿梭其间,小径两旁,各式各样的岩石错落有致,表面覆盖着青苔与藤蔓,树木也在其上肆意生长,

这里临近一个废弃妃子的宫殿,平日荒废极少有人踏足,浓密的树丫成了遮蔽行踪的绝佳之地,微风拂过,带来阵阵清凉与树叶的沙沙低语。

再往前走,江若汐听到低迷而急切的微喘,“大夫,让我好想。”

男生好似受到某种极致诱惑,已沙哑的嗓音喘息极重,“小妖精。”

很快,随着一声雄狮般的低吼,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放缓,一阵绵长的深呼吸此起彼伏,

接下来是簌簌的穿衣声。

女声嗔着,“以后去我殿里不好吗?我殿里全是你送进来的人,官家时常不来,安全得很。”

男声又是一阵旖旎低笑,“哪有这样刺激。”

说罢,女声惊呼出“咿呀”的笑中带怒声,“别胡闹了。你说,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,你现在还没个一男半女,官家也没有。到时候,管家百年后,不就是咱的天下了,你何苦再与大长公主斗。”

“要劳什子孩子做甚,有了孩子,我怎么再来找你。”男声埋在女子某处,含含糊糊闷出来。

女声拍了他一下,“没闹,痒。等有了身孕,玩起来更刺激。”

“是嘛。我倒是突然有了兴致。”

女声“咯咯”笑声一串,“好了好了,下次吧,出来这么久,再不回去,要让人疑心了。

假山后,一男一女前后走出去,一个是秦昂,另一个是官家的贵妃。

上一世,江若汐就不小心碰见过一次,那时只觉得非礼勿视,隐约记得那个男声,像极了秦昂。

非要选在宫里幽会,那时她便猜测八成是宫里的女人。

算起来,贵妃应是秦昂的姑姑,真是玩得刺激。

回到大殿时,钟行简问他,“去哪了?”漆黑的眸底不知何时多了丝牵绊。

江若汐喝两口温酒,云淡风轻回道,“出去透透风。”

又饮了一杯。

刚要斟酒,酒杯被按住,“宴会上的酒烈,喝多了伤身。”他的嗓音仿佛被岁月磨砺过的古琴弦,低沉而回转。

江若汐轻眨杏眼,酒醉在他眸间晕了层朦胧,闪过什复杂而微妙的情绪,让人不禁想要靠近,却这好似是钟行简第一次关心她,酒气喷着,无端的,她想起那晚她在昌乐府里喝多了。

哪里是伤身,怕乱心性,亦或失态才是真。

*

中秋第二日休沐,用过早饭,钟行简有话与江若汐说。

“后日我到各地受灾的地方巡视,约么走半个月,不必收拾行装,我让许立收拾了。”

江若汐坐在圆桌对面,双手握住茶盏,低头思索着什么,待钟行简叫她时,她才抬眸轻轻应下,

眸间,似是蒙了一层湿漉漉的水雾。

“有心事?”钟行简眉心微动,缓声问。

江若汐攥了攥茶盏,踟蹰一息,厘清心中所想道,“半个月后,筒车差不多要督建成功了。”

钟行简闻言气息微顿,“恭喜。”

他想起他的承诺:求个诰命。

“我不想封诰命。”江若汐停下手里动作,目光坚定,“我想继续为官。”

这是不可能的。

钟行简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,深邃的眸底晃起一圈涟漪,不想直接否定她的想法,却又没法给她直接的承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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